编者按：2022年7月12日，上海市对外友好协会携手日本经济广报中心共同举办线上演讲会。邀请上海市外商投资协会会长黄峰，进行题为“疫情后外商投资在上海发展前景分析”的演讲。市友协景莹副会长、日本经济广报中心渡边良专务理事致辞，约70多位来自三菱商事、资生堂、东芝等近50家日本企业在线听会并参与互动交流。本刊选取黄会长演讲主要内容予以刊登，以供涉外商外企相关单位和人员参考。
上海市外商投资协会是1988年成立的一个专门为外商投资企业包括日本企业在上海投资提供服务的机构。今天我非常高兴地看到，有十几家总部在日本的会员企业也来参加介绍会，比如欧姆龙、住友等等。
大家都知道，1990年上海浦东开发开放以后，大量的日本企业到以上海为中心的长三角地区进行投资，对上海发展成为一个国际化大都市以及对整个中国长三角地区的发展，发挥了非常积极的作用。
01
首先给大家介绍一下中国及上海实际使用外资的情况。最近这几年，不管是中国还是上海,外商投资还是在持续增长，2019年增长了2.1%，2020年增长了4.5%，2021年增长了20.2%。
过去几个月，尽管出现了因新冠疫情引起的封控情况，但是中国吸收的外资企业数量仍在不断增长，上海表现出同样的趋势。从2019年开始，上海的外资流入每年保持增长，2019年是10%，2020年是6.2%，2021年是11.5%。
在今年二季度，因为上海封控，4、5月外资流入出现了比较明显地下降。但我们相信这是一个暂时的情况，在疫情得到基本控制之后，会有更多的外商投资继续选择在上海、长三角、中国进行投资。
上海吸收外资占全国的比例是非常高的。2019—2021年基本上都是在13—14%左右。这代表着上海作为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对外商投资的吸引力，以及一个外资投资中国的入口。
中国的对外开放吸收外资，主要是从制造业开始的。但是在过去十年，服务业成为吸收外资的主要产业，包括商务服务业、科研技术服务业、软件和信息服务业、批发零售业等等。
在上海，整个外商投资集中在第三产业，也就是服务业，已占到了95%，在全国占到了75%。服务业成为中国和上海吸收外资的主要产业，这个趋势仍在继续。日本有很多企业在服务业领域是非常有优势的，日本企业的服务精神和意识是非常强的。我们欢迎日本企业，除了在传统制造业领域继续扩大投资以外，能够在服务业领域拓展一些新的投资。
另一方面，高技术产业吸收外资占的比重越来越高，已经从2018年的23%上升到了2021年的30%，这也是中国整个经济转型发展的需要。上海一共有6万多家外商投资企业，日本企业占比是最高的，将近12,000家，在对上海的投资当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在上海，有34%即超过三分之一的企业选择在浦东新区投资。是上海改革开放以来非常重要的一个里程碑，自1990年中央政府宣布支持上海浦东的开发开放，给上海带来了面貌上的完全变化，也为上海的经济发展注入了非常强劲的动力。在上世纪90年代早期，很多日本企业选择在浦东进行投资，包括曾经上海的第一高楼——环球金融中心，也是伫立在浦东的陆家嘴地区。
对于6万多家在上海投资外商投资企业的产业分布中，第三产业服务业的占比是86%，制造业占比是13%。再进一步细分，投资最多的领域是批发和零售业，占到了33.39%，将近三分之一。第二位是商务服务业，占27.5%。第三位是制造业，占11.87%。
关于外商投资企业对上海经济发展的贡献，用四个指标来衡量。外商投资企业总体数量不多，却为上海创造了20%的就业岗位，创造了三分之一的税收收入，创造了67%也就是三分之二的进出口，同时对上海的GDP贡献是25%，达到四分之一。
上海能够发展成为一个国际化大都市，离不开外商投资企业为上海做出的贡献。上海未来要进一步发展，需要继续对外开放，需要外商投资企业包括日本企业继续加大到上海的投资力度。上海背靠的是整个中国超大规模的市场，到上海来投资是有非常多的商业机会。
从跨国公司在上海设立地区总部和研发中心的情况看，包括很多日本企业都是把它的中国区总部设在上海，把研发中心设在上海，以上海为基地在整个中国开展投资和业务。上海是我国内地吸引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和外资研发中心数量最多的城市。截至今年5月底，上海累计已经有848家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和512家外资研发中心。
从整个外商投资企业的经营指标看，集中度也非常高。我们用两个指标来衡量，一个是营业收入，上海6万家外商投资企业中，600家头部企业（占外商投资企业10%）创造的营业收入超过90%以上，接近95%。二是税收，同样不到10%的外商投资企业对上海的税收贡献也是超过90%。
其中，很多日本企业在头部企业名单里。例如，根据2020年度上海外商投资企业百强报告，在营业收入、进出口总额、纳税总额、创造就业这四个榜单TOP100中，营业收入方面有10家日本企业，进出口总额方面有16家日本企业，纳税贡献方面有7家日本企业，创造就业方面有13家日本企业。在就业以及对外贸易方面，日本企业贡献是非常大的，特别是头部企业。
当然，上海吸收外资也存在一些问题，即多元化的欠缺。日本、美国、欧盟是上海外资的主要来源地，但是最近这几年，欧洲、日本、美国的企业投资趋势的下降，而来源于中国香港的比例正在上升。一方面，反映了很多跨国公司利用中国香港作为进入中国大陆的一个投资平台。另一方面，要继续吸引更多的日本企业到上海到中国来投资，希望能够进一步扩大投资来源地。
02
第二部分，简单介绍一下在2020年中国出台了新的《外商投资法》以后的一些政策动向。
首先，扩大开放。中国的《外商投资法》确立了负面清单的模式，对禁止、限制外商投资的领域做了规定，不在这个领域里的都是外商可以按照国民待遇平等进入的领域。
最近几年，中国政府一直在致力于减少对外商投资的限制和禁止。比如说在2020年新出台的负面清单里把金融领域对外商投资的限制全部取消，因此最近这两年很多国际性的金融机构都在中国设立了独资企业。过去，他们需要和一家中国的金融机构设立合资企业，而现在都在通过收购合资方的中方股份把它变成独资企业，或者直接新设立一家独资的外商投资企业。
第二，改善环境。一是发布了《法治政府建设的实施纲要（2021—2025年）》，深入推动放权管理和服务的理念。这次在上海解除封控之后，上海市又专门出台了《加快经济恢复和重振行动方案》。二是中国政府特别重视知识产权问题。专门出台了《知识产权强国建设纲要（2021—2035年）》以及《“十四五”国家知识产权保护和运用规划》，通过规划文件的出台，保障外商投资企业的知识产权在中国不受到侵犯，让外商可以放心来中国投资。比如说像上海市外商投资协会也专门设有知识产权维权援助工作站，开展上海地方政府和协会的保障外商投资企业知识产权的具体工作。
第三，保护外商投资企业的权益。在2020年《外商投资法》里面专门设立了外商投资企业投诉中心机制，而上海的外商投资企业投诉中心就设在协会。通过这个投诉中心和上海市政府各个部门配合，帮助一些在上海的外商投资企业解决了他们在日常经营中遇到的一些被侵犯的问题。
第四，加强服务。特别是在2020年疫情之后，中国商务部会同20个部门和重点省市组建了重点外资项目工作专班，特别是帮助外商投资企业解决因受疫情影响而遇到的经营问题。这次疫情期间，上海市又专门建立了上海市的重点外资企业复工复产专员服务机制，帮助外商投资企业复工复产，提振在上海的外商投资企业的信心。
疫情后，上海出台的加快经济恢复和重振政策，主要包括四个方面：
首先是解决企业的实际困难。疫情之后企业碰到的最大问题都体现到资金上，我们针对企业遇到的资金问题采用以下几种解决方式。第一，政府会给予缓缴社会保险和一些税收，解决企业现金流的问题。第二，小微企业向国有企业租赁房屋有免房屋租金的政策。第三，对水、电、气、宽带等公用事业收费给予减免政策。最后还会对企业不裁员、少裁员，或者招收新入职大学毕业生，给予稳岗培训等补贴。
最近，上海的一些外商投资企业在以上这几个方面，都陆续享受中央政府和上海市政府给予的优惠政策，这些政策帮助企业减少成本压力或者降低现金流的压力。
其次是推进复工复产复市。包括给予企业在防疫过程中进行消杀的补贴，以及解决企业复工复产之后他们非常关心的供应链问题。特别是建立了长三角产业链、供应链互保的机制，可以让物流和供应链在长三角范围里恢复正常，帮助企业尽快实现正常的复工复产。
第三是稳外资外贸促销费。一个是建立了重点外资企业复工复产专员服务机制，同时我们也出台了促销费的政策，比如说对置换纯电动汽车给予1万元补贴。这些政策出台是为了从消费端促进消费，从而带动企业产品的销售。
第四是强化资金、人才的保障。除了解决中小企业银行贷款到期之后怎么样让它继续能够贷款，防止产生现金流问题，降低融资担保的费率、贴息的费率，给予录用应届毕业生的企业享受一些税费的减免措施，帮助中小企业让他们可以减少疫情对他们的影响，可以继续正常地开展经营。
03
从外商投资企业今后在中国、在上海的长远发展，我们称为外商在沪发展关键词“数字化”、“低碳化”、“本土化”。这是对所有外商投资企业，包括日本投资企业在未来5年、10年甚至15年至少到2035年长远的发展。
第一个关键词是数字化。上海现正在推动数字化，我们把它分成三个方面：治理的数字化转型，生活的数字化转型，经济的数字化转型。
第一，治理数字化。先从治理的数字化转型案例说起。上海市政府出台的“一网通办”，于2018年在上海正式上线。自然人和法人（企业）在上海需要与政府“打交道”的事情，基本上都可以通过一网通办解决，其本质上是上海市政府面向自然人、法人的办事一站式平台。
一网通办在上线时，确定了要高效办成一件事的这一目标，意味着申请事项所涉及的公共服务的主体、行政审批的环节，都要形成线上的流程闭环，从而推动相关行政机构的业务都转到线上办理。举个例子，比如我要担任某家公司的董事，我可能需要向政府申请办理一个无犯罪记录或者信用报告。现在所有的这些申请，都可以在上海市政府一网通办手机app上进行办理。完成所有文件申请后，结果会发送到我的手机上，非常方便。
第二，生活数字化。生活的方方面面也是通过数字化得到极大的便利。比如在上海，我们的医疗可以通过使用手机实现从精准预约、到智能预问诊、再到检查结果的互联互通。以前我们在一家医院检查的结果到另外一家医院是互相之间不予认可的，现在通过数字化检查结果都是互联互通互认，一直到电子医疗的付费、电子病历卡等等，所有这些环节都是可以通过一部手机完成的。
第三，经济数字化。数字产业以前叫IT产业，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范围也更大。上海数字产业发展的目标是：到2023年，软件和信息服务业的规模突破1.2万亿，电子信息产业的规模突破8000亿，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再加上电子信息业，整个产业的规模要突破2万亿。
数字产业包括IT产业，在上海作为一个重点产业，会得到快速发展。更重要的是，各个产业的数字化、应用数字技术和数据资源，为传统产业带来产出的增加和效率的提升，是数字技术和实体经济的互相融合。在经济数字化方面，给大家举两个具体例子说明。
第一个例子是制造业（数字化）新模式。我们有一个专项行动，这个专项行动当中有一些目标，比如说要打造100家智能工厂，提高工厂的效率。同时，也要打造10个供应链金融的示范以及打造10个智能制造创新融合解决方案。
在产业链层面上，100家智能工厂指的是一个一个点、一家一家工厂。上下游企业形成了价值链、产业链、供应链，要打造10个供应链方面的示范案例。最后是要形成一个工业互联网的平台。鼓励龙头企业建设20个有行业影响力的工业互联网平台。有智能工厂、智能供应链、工业互联网的平台，在这三个层面上，构成了整个上海生产制造领域的数字化，这是第一步。
未来的趋势是所有的工厂，都要走向数字化工厂的方向。不同的产业链，也要依赖数字化的技术，进一步提高他们的效率，实现实时地监测、自动地预警、快速地修复。
这次上海疫情封控中，也充分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由于封控措施，很多供应链断裂了，直接影响了生产企业的业务正常开展。它的影响不单单是对上海、长三角，可能是对整个中国，对跨国公司全球的业务都产生了影响。
生产制造的数字化是未来上海经济数字化里面非常重要的内容。在这方面，日本企业是非常有优势的，这个领域是日本企业可以考虑重点投资的领域。
第二个例子，金融新科技的专项行动。包括两个方面，第一，中国政府正在推动数字人民币试点。第二，大数据普惠金融2.0专项工程。主要是通过搜集大量的数据，判别不同的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的风险程度，更好地提高中小微企业融资的可获得性。同时还有金融机构本身它的数字化变革。举这两个例子是为了说明，在数字化领域围绕经济数字化、生活数字化、治理数字化，会成为上海未来经济转型中，非常重要的内容。
特别是在经济数字化方面，日本企业在这方面本身是有很多积累的，尤其是日本的生产制造企业，欧姆龙、日立等等都是非常领先的。日本的企业在将来上海经济数字化转型过程当中，有非常多投资机会。
关于数字化简单总结两点。一方面，数字化转型是企业发展的必由之路。在上海投资的外商投资企业特别是日本企业也有未来进行数字化转型的内在需求，如果你不转型，你就很难和其他已经转型的企业进行竞争。这是对我们现存的企业是一个挑战。
另一方面，在上海经济数字化转型过程当中，本土的制造业智能化升级，为日企提供了非常重要的商业机会。
在中国以B2C为代表的消费互联网时代已经基本告一段落了，我们要转到下半场。下半场就是B2B的工业互联网时代，我们特别鼓励日本企业能够在B2B数字化当中，发挥常年积累的生产制造，特别是数字化制造的技术优势，在中国取得更好的发展。
04
第二个关键词是低碳化。众所周知，中国政府已经作出了承诺，2030年达到碳达峰，2060年达到碳中和。3060目标是中国政府做出的非常重要的承诺，中国作为二氧化碳排放量最大的国家，致力于改善整个地球的环境。为此我们也需要进行转型，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承担大量的成本。
现在有三个时间节点，一个是2025年，二氧化碳排放量比2020年下降18%，非化石能源消费达到20%。到2030年，即中国承诺即中国承诺达成碳达峰目标，非化石能源消费要达到25%。到2060年，中国非化石能源消费要达到80%以上。
中国目前还是以煤炭、石油作为能源主要来源的国家，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低碳化对企业或者日本在华投资企业的影响是什么呢？
首先，中国作出了低碳化的承诺，也是对每家在华投资企业的要求，特别是产生二氧化碳较多的生产制造企业，怎么样尽快地设定碳中和的目标、降低碳的排放。同时，还要关注产业链、供应链配套企业的碳排放降低，这是未来在华投资企业必须要面临的挑战。
另一方面，低碳化对日本企业未来在中国的投资也是机会。比如丰田汽车公司在冬奥会上提供的氢能源汽车，是一个非常好的案例，说明未来日本企业在中国低碳化的过程当中，同样面临着非常多的商业机会。
上海目前已经是国内新能源汽车最大的产量和消费地，现在新能源汽车主要还是电动汽车。中国的比亚迪汽车今年上半年1—6月交付的电动汽车超过600万辆，超过了特斯拉成为全世界排名第一的电动汽车生产企业。
作为最环保最容易获得的能源，氢能可以做到零排放，中国现在也非常重视氢能的开发和利用，氢能也被写入了中国“十四五”规划。比如说，上海在今年6月已经出台了上海市氢能产业发展中长期规划，从2022—2035，要把氢燃料汽车作为上海新能源汽车发展的重要方向。上海的嘉定区已经设立了一个氢能港，引进了50多个氢能源和汽车智能化产业项目。
é 当地时间2021年8月18日，日本中部爱知县名古屋市的一条公共道路上进行了自动驾驶电动汽车的测试。
日本企业是全球氢能领域的领跑者，日本的氢能源专利占了全世界30%以上，位居全球第一。丰田、本田、日产、松下、东芝等企业都是全球氢能和燃料电池技术的标杆企业，拥有全球氢燃料电池技术83%的专利。
未来在中国低碳化的过程中，日本的企业也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些新的商业机会，抓住中国低碳化的过程，充分发挥技术的优势，获得更多的商业机会。
05
第三关键词是本地化，也叫现地化。为什么说现地化越来越重要呢？中国已经是一个全球第二大消费市场了。对外商投资来说,在改革开放早期，到中国来投资都是利用中国比较低的土地、劳动力成本，我们的产品是面向全球市场的，很多是以出口为主。
日本很多企业在中国的投资都是以出口为主，相比之下，欧美企业可能比较早地面向中国市场。现在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我们的成本与劳动力价格均有提高。
同时，我们国内的消费市场发展得很快，实际上从2010年以后，外商投资到中国来主要目的，已经从原来的以出口导向为主，转为以国内市场为主。如果要更好地参与国内市场，业务、研发、管理团队这三个方面的本地化是不可避免的。
这里主要介绍一下研发的本地化。早期跨国公司在中国设立了很多研发中心，因为跨国公司有自身的技术、人才等等方面的优势。最近这些年，跨国公司更多地利用本土的资源来开展一些创新活动，比如开放式创新平台，由跨国公司设立并邀请本土创业团队入驻，跨国公司和本土的创业团队一起合作，进行产品、技术等等方面的开发。
还有一种形式叫企业的风险投资，跨国公司设立一个风险投资基金，对中国本土的企业进行风险投资。当然这是对跨国公司主业相关的上游或者下游的项目、企业进行投资。
从2013年开始，中国特别强调创新，和当时的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密切相关。中国在互联网领域出现了很多创新型企业，很多人从事创业活动，今天在互联网行业的引领下，已经形成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社会氛围。在中国从事创新的年轻人非常多，跨国公司看到了这种趋势，最近这几年我们看到很多公司，比如说武田制药中国创新孵化器的启动项目，有非常多的公司都在做这样的研发创新本土化。
当然，我们看到的是欧美的企业可能多一些，日本的企业有武田中国。这也代表了未来研发本土化非常重要的形式。通过开放式的创新平台以及企业的风险投资，来开发中国的市场。他们可能对中国的情况更了解，怎么样把跨国公司国际化的资源和中国本土团队人才相结合，这个对跨国公司特别是对日本企业未来在中国继续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é 市外商投资协会赴临港新片区参观交流
非常高兴今天有这样的机会，能够和近50家日本企业介绍疫情之后在中国在上海发展的近况和长远计划，以及我们所关注的一些因素。我也希望后续，能够继续保持和日本企业的沟通和交流，通过市友协、日本经济广报中心，能够为更多的日本企业在中国在上海发展提供服务、提供帮助、提供支持。谢谢大家。
（发言人：黄峰，上海市外商投资协会会长，配图：沪外事）